猫猫头

【超蝙】阳光的阴影（中）HE

【简介】白切黑的超x失忆蝙。OOC。这章没有车，连小滑块都没有。_(:з」∠)_我还以为2章能写完…… 本篇讲黑超将布鲁斯带回了哥谭。

上篇点这里   下篇点这里

克拉克对布鲁斯说，他要换工作了，他们会去到一个陌生但是很特别的地方。

他们会搬去哥谭。

布鲁斯在思考这件事，他也想去到一个不一样的地方，虽然他真的很喜欢这片玉米地和这里的阳光，不过他同样非常期待克拉克嘴里说出的那个奇妙陌生的地名，他想见见不同的风土人情，听说那里靠近海，会有很多的船，他会有机会看见白色的海鸟。

克拉克曾经说过因为他失忆的病症，他不应该去到离开家太远的地方。但是布鲁斯信任克拉克，克拉克的选择是为了他们两人好。

到现在为止，布鲁斯苏醒过来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仍然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他和克拉克讨论，他是不是得再去看看医生，但是克拉克拒绝了。

“布鲁斯，我最近没有时间，我得忙着交接工作中的事情。而且斯莫维尔没有优秀的脑神经专家，等我们搬去哥谭，我们就有更好的条件去找个医生。”说这话的克拉克笑眯眯的，浅色的阳光照射进他浅蓝色的眼睛里，让他那双蓝眼睛里深色的红膜纤维束也蒙上淡淡地光晕，散发出浅金色的光芒。“这不值得我们担心，布鲁斯，”克拉克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他捏了捏布鲁斯的手掌心，“你的失忆是暂时性的，你的小脑袋瓜里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只是需要时间，时间到了，一切自然都会好起来。”

克拉克就和往常的夜晚一样，把布鲁斯的穿在衬衣下面的背心掀起来，黑色卷曲的发丝在布鲁斯的胸前蹭得他忍不住笑起来。

“如果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会讨厌我吗？”布鲁斯问了这个问题，他害怕这个，他想克拉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克拉克抬起头，蓝眼睛里的光芒跳动着，“不会，永远不会。我永远爱着你。”

布鲁斯得到了克拉克的承诺，他抱着他的头，给他献上自己的吻。既然克拉克这样说，他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呢，克拉克绝对不会骗他。

 

搬家很快就开始了，在布鲁斯的帮助下，克拉克收拾打包的东西并不多，他们不需要带家具，一些装饰在房子里的摆设也不需要带，因为克拉克说他们会在冬天结束之后回来。最后他们仅仅收拾出了4个纸箱，这对一户家庭来说非常的少，却很符合两个单身汉的装备份量。

在出发的当天，布鲁斯从床上起来时候先在浴室里洗了个澡，他洗干净了昨晚欢爱留给他的痕迹。在迈出浴室门的时候，他听到院子里有汽车的响动，那不是克拉克那辆破皮卡的声音，他撩起窗帘看出去，克拉克和一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人在对着账单，昨天他和克拉克两人收拾出来的箱子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卡车车厢里。

这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充满了阳光的地方。那辆破旧的红色皮卡已经盖上篷布停放在仓库，秋季玉米的收割也已经找到了可以来帮忙的工人，连灰蓝色的房顶也已经被克拉克抽空油漆了一遍，焕然一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门廊上是2只便携手提箱，里面是布鲁斯自己收拾的一些需要随身携带的物品和换洗衣物，还有一点现金。

布鲁斯看着搬家公司员工在把卡车驶出10来米之后又停了下来。

克拉克敲响房门，“我们就要去哥谭了。”他宣布到，然后在布鲁斯颈侧的吻痕上吻了一下。“我们要搭便车。”

布鲁斯是坐在搬家公司的卡车车厢里吃完他的早餐三明治的。克拉克把他护在怀里，以减轻卡车一路上的颠簸。

靠近河边，卡车停了下来。克拉克让布鲁斯一起下车，他在后视镜里朝着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便发动车辆离开了。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打算？”布鲁斯拎着两只手提箱站在河边，脸上洋溢着微笑，他看见了停泊在河边的帆船。

“我只是在讨你欢心。”克拉克牵着布鲁斯的手走上延伸到水里的栈道码头。小艇就被栓在一根木头上。

“你做什么事我都很开心。”

克拉克在哥谭正式开始工作前有不长不短的一段假期，他打算做些疯狂的事情，比如，驾船和布鲁斯顺着河道驶抵哥谭湾畔——他们的新家。

克拉克计划2天时间到哥谭，当然，如果他想，还可以更快一点。不过他喜欢夜晚在星空下抱着柔软香甜的布鲁斯。

 

他用手指拨动着布鲁斯额前的碎发，替他掖紧毛毯。虽然是夏天，夜晚的河面气温还是比白天低很多，布鲁斯靠在克拉克的怀里看着银河灿烂的繁星，夜风吹得他的眼睛有些干涩。

克拉克发现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越来越沉。布鲁斯白天拿在手里的阿西莫夫的小说被他丢落在船板上，漫长的河道之旅让布鲁斯昏昏欲睡。

 

白天布鲁斯还能和偶遇的其他船只上的人吹口哨致意，到了下午，他就从自己的小皮箱里翻出了一本小说。克拉克一直坐在船尾控制着行进的方向。

布鲁斯面对着克拉克坐着，他在头上带了一顶软边帽，帽子替他遮住了部分阳光。他一边翻着小说，一边无聊地用光裸的脚趾蹭着克拉克的小腿。

克拉克敏捷地捕捉到布鲁斯从帽子底下露出来的那双调皮狡黠的眼睛。那双眼睛在发现直视前方的克拉克注意到自己后又飞快地瞄向了小说书页，还假装若无其事般地眨了眨。

 

克拉克关掉了马达，张开了船帆，在夜风的吹灌下帆一下子涨鼓起来，领着船划开水面缓缓地前进。马达突突突的声音逐渐熄灭，船尾两道白色的交织波浪断开，潜入幽深宁静的水底。克拉克双手搂着布鲁斯，看着他倒映繁星光彩的眼睛沉沉阖上。

 

马达声熄，但是这艘船却行进地飞快，把灿烂的星河远远地落在了身后。

 

半夜，克拉克是被一双手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见布鲁斯的双手抓着自己的皮带扣。克拉克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头，把布鲁斯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睡醒了？”

“清醒了不得了。”布鲁斯的双手已经碰到了克拉克的内裤，他坏心眼地用力往下坐在克拉克鼓起的Yj上。“我觉得你现在也要醒来了。”

“是的，布鲁斯，是的。”克拉克吻着布鲁斯，手指间滑过布鲁斯柔软的黑发。两人的衣服随着他们的动作乱做一团。

 

按着克拉克的计划，他们在第三天的清晨到达了哥谭湾，到达了他们在哥谭的落脚点。船首轻触海滩，船身晃动了一下，蜷缩成一团的布鲁斯被这阵动静给惊醒。

他顺着克拉克的目光望去，眼前是堵城墙一样森严耸立的崖壁，悬崖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细瘦的植物枝条，紫红色的晨曦透过厚重的薄雾照射在悬崖上，让它看起来雾蒙蒙的，像蒙上一道面纱，但是那些白垩斑点和几只飞出觅食的海鸟在告诉布鲁斯，着不是一道平静的悬崖。

“那里，”克拉克指着沙滩深处的一座砖石房子，门口旁边摆着一只木桶，桶里面长着一连片藤蔓植物，“就是我们的新家。”

布鲁斯走上岸，朝阳照耀在沙滩上，比那堵悬崖更为明亮，小蟹在沙滩上横冲直撞，潮湿的细沙粘在他的鞋子上。

克拉克在栈道码头拴好那艘帆船，往后，他得靠着这艘帆船渡到悬崖另一边的小码头，从那里上岸搭乘公交巴士去到他新的工作地点。

克拉克拿出钥匙，拧开了房门，不算大的房子里什么都有，又非常地干净。他们在堪萨斯打包的4只纸箱已经先他们一步抵达，现在正静静地码放在门厅的一角。

“我的雇主已经替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布鲁斯走进屋内，看着粗糙却很可爱温馨的木头桌椅，忍不住说到，“要不是知道你是个电工师，我还以为你找了份在海滩做看管的工作呢。”

“这个地方有点潮湿，还有点与世隔绝，所以房租费用很低。但是这里非常美，你会喜欢上这里的。”

 

克拉克说的没错。

布鲁斯侍弄着放在玻璃瓶里的月季，那是克拉克昨晚下班回来带给他的。他又开着船去上班了。在哥谭的这道与世隔绝的悬崖之下，除了克拉克，还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吗？

窗台上放着一条培根，只有每天来敲窗户的海鸥知道布鲁斯住在这里。海鸥偏着脑袋注视着布鲁斯，嘴里叼着一块肉，爪子呱嗒呱嗒地在窗台上走动。当布鲁斯想更靠近它一点时，它就毫不犹疑地叼着自己的所获飞走了。布鲁斯看着窗外，在悬崖的另一侧，一群海鸟飞过来，在空中像股旋风一样盘旋一阵，飞向了筑在悬崖上的巢穴中。

搬到哥谭之后，布鲁斯发现这里是个哭泣的城市。

哥谭的雨天很多，自他们搬到这里之后，几乎每天都在下雨。多雨的天气让海湾里的海水变得很浑浊，在没有雨的阴天，海湾的远方则会出现不少帆船和快艇。

布鲁斯站在海滩边上，看着远方疾驰的快艇，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骚动。他也想去，他想走到海里去，去到海湾的另一边，去到真正的哥谭。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海浪拍上他的小腿，布鲁斯拎着自己的鞋子又走回了岸上，他好希望有一条船能驶过来，问他想不想一起出海，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克拉克又在一天傍晚带着一束花回来，以及虾肉披萨。

“克拉克，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他们在吃完晚饭后在沙滩上升起一堆篝火，潮湿的木头让克拉克费了好大的劲才点着。然后布鲁斯谈起了自己的担忧。

“这里不能让你开心吗？”

“我想去哥谭市，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你以前就在哥谭市呆过，你以前是很喜欢这片海滩的。你知道当我们搬来之前，我发现能租到这片海滩上的房子时，我是有多开心吗？”

“但是我什么也不记得。我不记得你，不记得哥谭，我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我甚至不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而爱上我的。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布鲁斯说着，抓起了一把海沙仍在了不断跳动的火苗上，那把沙子让火焰扑扇几下就熄灭了，黑暗就像个罩子一样降落下来。

“布鲁斯！只有这点你是不需要怀疑的。”克拉克把布鲁斯揽进怀里，仔细地擦干净他满是湿润沙子的手心。“失忆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因为你的意外事故就把你放弃了呢。但是我也不想再听见你说你不爱我这种话。”克拉克用手背蹭着布鲁斯的脸，“你是爱我的，你爱我不比我爱你少。”

布鲁斯把脸埋进克拉克的怀里，他选择再一次相信。“至少让我离开一次这片海滩，我想看看些别的。”

克拉克答应了，因为他们的交通工具只有一只船，克拉克答应第二天请假陪布鲁斯出海。

 

“哈——！”布鲁斯高举双手，海风从他没有扣上最上面两颗纽扣的白色衬衣领口往里灌。早晨的海风还浸透着一股冰凉，白色的云朵像一支支鼓起的风帆，太阳还离得太远，到了下午太阳光会像流金的蜜，但是现在它只是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点。

克拉克把帆船开足马力，让它飞快地驶出他们那片沙滩上的小码头。看着海边那栋灰扑扑的砖石房子越来越小，布鲁斯开始开心起来，那道黑漆漆的连绵在他们房子背后的石灰岩悬崖也不再如往常那样像道阴影覆盖着他，他看见悬崖的凸起上有不少小小的鸟巢，那是他平时在海滩上没法看到的那些海鸟的家。

布鲁斯开心地扑在克拉克身上，最近几天来那些笼罩在他心里的阴云一扫而光，他的内心里仿佛又重新充满了堪萨斯大地上的阳光。今天没有下雨，今天的天气很好，他今天可以一整天都和克拉克在一起。他可以在晚些的时候和其他船上的人打招呼。

布鲁斯靠在克拉克的怀里舒展了一下双腿，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躺着。

布鲁斯眯着眼睛看着那道突兀的石灰岩峭壁，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那道悬崖感到恐惧，在那道悬崖之下，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克拉克，还有很多的海鸟陪着他。克拉克还说过，他会给布鲁斯带只狗回来。布鲁斯看过克拉克打算收养的那条狗的照片，那是一只白色的看不出品种的狗，它的脖子上系着一块红色的三角巾。克拉克还说名字已经给它起好了，叫做小氪。布鲁斯已经在期待小氪到来的日子。

“那是什么！”布鲁斯突然大喊起来。

随着帆船越漂越远，布鲁斯才第一次得见，在他头顶的悬崖之上，竟然建筑着一幢恢弘漂亮的别墅。

“那是韦恩家族的庄园。”克拉克闷闷地说，鼓动的胸腔在布鲁斯后背上一起一伏。

“韦恩庄园？”布鲁斯疑惑地重复着，那是一个有魔力的词，布鲁斯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不记得了。”克拉克说，“那是哥谭市最有权势的家族，认不认识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布鲁斯没有想到过，他们竟然和这个城市最有权势的家族毗邻而居。就在他们的头顶，就生活着一群用金子做的勺子喝汤的人。布鲁斯笑起来，他看看那幢别墅，又看看克拉克，脑袋重新枕在克拉克胸前。

克拉克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问，“你在想什么？”

抬起头的布鲁斯说，“我在想，那个庄园里的主人可不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

克拉克被他说的话逗笑了。点头应道，“他确实没有。”

“但是他会有很多女朋友？”

“是的，他有过。”克拉克看着布鲁斯，说道，“来吧布鲁斯，我今天是不是没有说我爱你？”

“对，你今天还没说。”

“我爱你。”

克拉克那被海风磨砺过的嘴唇似乎有些咸味，淡淡地漫开在布鲁斯的舌尖上。但是他的那双手依旧是温暖地有如七八月的阳光，熨贴地抚上布鲁斯的腰。

 

克拉克答应布鲁斯，今晚回家的时候会把小氪带回来，他的领养手续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布鲁斯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他在盘算着要把哪一块地方布置给小氪的狗窝。卧室显然是不行的，有时候克拉克会在地板上随意丢弃一些塑胶套，不能让一只小狗待在这样的地方。那么客厅呢？显然也不行，理由同上。那么就放在厨房好了，布鲁斯想，至少厨房这个空间里克拉克会收敛很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海边小屋比堪萨斯的木房子要小很多的话，布鲁斯大概会选择直接把小氪的窝放在客厅里。

最近天气变得好了起来，布鲁斯终于不用再被连绵的阴雨给禁锢在房子的台灯边了，他甩动着手臂走出了房门。

他看着高不过百米的悬崖，他有点想去到悬崖顶上那幢漂亮庄园里看看。他看着悬崖，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突然间，布鲁斯觉得自己可以徒手爬上这堵悬崖。

他坚信自己真的能够爬上去，他从没有过这么肯定的想法。在给克拉克洗衣服的时候没有，用洗衣机或者微波炉的时候，站在灶台前熬汤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坚定的信念变成一种牢固的力量充实了布鲁斯，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尽管他觉得坚信自己能够爬上悬崖这件事很荒谬，但是他却没有从中感受到一丝疑虑和恐惧。

布鲁斯抻动自己的手臂，他甚至没有去考虑要不要换下身上的衣服或者去拜托克拉克买些攀登装备，他就只是径直地穿过房子和悬崖间一道窄窄的小树林。在刚才他观察着悬崖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找到了好几条攀登路线。这让他很吃惊，为什么他会对这件事情很熟稔？难道他失忆前是攀岩爱好者吗？但是克拉克从来没有提起过，布鲁斯一直认为自己是克拉克口中所说的一个普通的农民。

他可能不会是个农民，他不会种田，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因此克拉克才没有对他说起。

布鲁斯看了一眼自己张开的双手，选择了一块凸起的岩石。

 

攀爬这堵悬崖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困难，他爬到一半的时候，看了一眼身侧的海岬。正是它的存在，让布鲁斯无法直接绕过海湾去到另一侧的码头，也因为它，克拉克必须每天驾船穿过它前往另一侧的码头搭车去上班。

在悬崖半腰看过去，那也不过是道普通的山墙，石灰岩层斑斑驳驳，它并不高，和从斯莫维尔房子窗户看出去的那道红色的山岗根本没法比，只不过那道山岗太过遥远，布鲁斯所见的只不过是条红色的线，而布鲁斯却是站在悬崖的崖底看着它，它才变成一座钢铁浇筑的堡垒。

但是现在布鲁斯已经不会再害怕它们了。

 

>难道我的记忆正在恢复？<

 

他恢复的记忆并不寻常，是从肌肉记忆开始恢复的，这给他带去的是不一样的感觉，他一点一点地往悬崖上攀爬，，没有恐惧、没有迟疑，就好像他做过这种事千百次。高处的风越来越大，海面吹来的风顺着崖壁往上升，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在他的头脑还不能理解这种力量的时候，他的这次攀爬是诡异的。

 

布鲁斯终于爬上了悬崖，他的手触碰到悬崖上的草地。他站在悬崖上，从悬崖顶端看过去，海岬变小了，他和克拉克的房子只有一块蛋糕那么大。那幢漂亮的庄园就在悬崖顶上，只要他穿过那一大片草地，就能叩响房门。

布鲁斯走到距离那幢巨大的房子近前，站在一棵树的后面，透过巨大而明亮的玻璃窗，他看到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人在慢慢地打扫着庄园里的陈设。

布鲁斯觉得这一幕出乎意料地熟悉。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放下手中的描金花瓶，看了一眼庭院，那里除去一片树林，什么也没有，他以为是自己老糊涂，不然怎么好像感到一道视线？自从韦恩少爷失踪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幢巨大的庄园里感受到生活的迹象和人的气息了。

 

这天晚上，克拉克果然给布鲁斯带回了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狗，小氪。

 

-tbc-